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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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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17 18:43:5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戴德生James Hudson Taylor1832年5月21日1905年6月3日)出生于英国约克郡(Yorkshire)。他于1865年创办了中国内地会 (China Inland Mission)向中国人传福音,以「信心原则」凭着信心按照上帝的呼召去进行工作。不借贷,不募捐,经费困难时不向人筹款,只求上帝感动人来帮助他们。  

戴德生讲过很多很有名的话,对后来的宣教士与基督徒有很大的帮助。

  • 其中一句就是「我若有千磅英金中国可以全数支取我若有千条性命绝对不留下一条不给中国」,表达他对中国的爱,彰显奉献与牺牲之精神。事实上英文里面还有一句话他说「不是为中国,是为基督」(「No,not for China,but for Christ」)。以上的话都显出他对信仰、宣教及中国的热诚。
  • 接下来是说「我们为主所做的难道会觉得太多吗?」(「Can we do too much for Him?」)。
  • 另外一句是他讲到信心的原则,他勉励当时的宣教士说「 神的工作如果照神的吩咐去做,绝对不会缺少 神的供应。 神一定会供应我们一切所需要的」(God's Way)。

戴德生:中国内地会创始人 于中旻

戴得生的一句名言是:
假使我有千镑英金,
中国可以全数支取;
假使我有千条生命,
决不留下一条不给中国。


1865年六月二十五日,戴德生把十英磅微小的款项,存入伦敦的银行。这仿佛是信心的种子。到四十年后,他逝世的时候,他从那银行里,凭信心源源提取了许多倍的款项,供应在中国的宣教事工。
六月二十五日,是中国内地会正式创立的日子。今天,一百四十年之后,这个机构仍然存在,日见增长,工作且及于世界各地。他们仍然爱中国人。(编者)


戴德生
  到达中国以后,已经三年了。二十五岁的戴德生(James Hudson Taylor, 1832-1905),仍然飘流无定,没有可以称为自己的宣教基地,当然也没有家。
   在宁波,有个英国的艾德锡(Mary Ann Aldersey)女士,开设第一所在中国的抗罗宗女子学校;有孤女碧萝拉和马利亚黛尔姊妹二人(Burella & Maria Dyer)帮助她。
   1957年三月,戴德生到宁波去,遇见了妹妹马利亚,后来彼此通信。姊妹二人一同去告诉艾德锡。想不到那位老小姐发起脾气来说:“那个戴德生!年轻,贫穷,无所倚靠的无名之辈。他怎敢想吃天鹅肉。当然,必须立即决断的拒绝!”后来,她更说:“黛尔小姐和那个戴德生不是同一社会阶层。她有固定的收入,良好的教育,有才有貌,不缺门当户对的上流男士。”
   戴德生想:不错,他学医学,没有毕业作合格医生;作宣教士,却不是按立的牧师。现在,又因为原则不同,退出差遣他的中国宣教会(Chinese Evangelization Society, CES)。除非乐意牺牲,甘心走十字架道路的女子,谁肯跟他同负一轭?但马利亚就是那女子,不嫌他贫穷,愿意同过信心的生活。
   戴德生写信给马利亚的监护人,舅父坦恩(Mr. Tarn),得到他的同意他们订婚,于1858年一月二十日结婚,是马利亚满二十一岁成年后四天。
   1965年六月,中国内地会(China Inland Mission)在伦敦正式成立。这个名字,说明创立的心志:把逢迎传向基督的名未被称过的中国内地。戴德生夫妇卷土重来,带着四个孩子,率同十八名宣教士,从英国于1866年五月二十六日,乘船开航,是到那时为止,最大的一批来华宣教团。到戴德生离世时,内地会在华宣教士有八百人以上,并有二千华人教牧同工及女传道,在一千个教会和宣道站工作;凭信心从主所得的费用,共逾一百五十万镑。

  1853年九月十九日,二十一岁的戴德生,急欲去中国传福音,来不及等待完成医学训练,就登船出发。1854年三月一日,在上海登岸,踏上了中国的土地。正是太平天国和清军在上海的攻防战。枪弹在他的头顶上呼啸飞过,他夹在中间,亲眼见到人罪心的愚昧,和战争的残酷。
   他有受苦的准备,却不曾想到要经历战争的危险。但他艰苦的努力工作,受挫不休;从上海近郊,到江浙各地。
   戴德生不仅学中国话,他还决定改穿中国衣服,并蓄起辫子,吃中国饭,表明尊重中国文化,与当地人认同,以减少种族的分别,消除冲突。当他把这新观念付诸实践的时候,在外国人的圈子里,引起了相当的冲激。
   1855年,在上海,戴德生遇到了无畏的苏格兰人宾为霖(William Burns),第一名英国长老会在华的宣教士。宾为霖是当时英国有名的布道家,甘愿来华开荒布道。他比戴德生大十三岁,在华已经七八年,是识途老马,德生把他当作属灵的父亲。二人十分投契。
   有一位基督徒船长鲍尔斯(Captian Bowers),谈起汕头对福音的需要,二人同有感动去汕头工作。鲍尔斯给他们免费船位,载二人去了汕头。在那里,他们合租了一间简陋的小屋同住,一同出外工作。后来,那里的地方官患病,久治不愈;听到戴德生能用西药医病,请他来试,果然不久痊愈了。为了感恩,给他们帮助,工作和居住环境大有改善。二人认为配搭由宾为霖传道,戴德生医病,是传播福音的好方法。于是,决定戴德生回上海,取来寄存的医药及器材,一同工作。那知,到后发现他存的器材,大部分被火焚烧;剩下的被一名中国佣人偷走。不久,收到宾为霖的来信,两名中国基督徒同工,因传福音被进监狱;宾为霖则被广州英国领事看管,警告不得任意传福音。
   戴德生去了宁波。在那里帕克医生(Dr. William Parker)家中,和马利亚.黛尔由结识,而结婚。
   1858年八月,帕克医生的妻子,猝然患霍乱去世。悲痛的帕克,决定带孩子们回英国,交给他们的祖父母抚养。因此,要求戴德生接办医院和药房的工作。他接受了。那不仅要负责诊治病患,给予药品,还有每天全体上下的钜大费用。
   几个星期后,厨房的人来说:“我开了最后一袋米,不用多久就要完了。”
   戴德生说:“那是说,神的帮助就快到了。”
   那袋米还没用尽,柏格(William Berger)从英国来了一封信,内附五十英镑。信中说:“有一个沉重的担子,落在我身上。家父去世了,留给我相当钜大的财产,需要为主用。我所有的已足,不愿再提高自己的生活花费。请你在祷告后,费心写信详细告诉我,你能否更多的用在有益的事工上。”
   戴德生和他忠心的小基督徒团体,欢喜感谢真神的大能和大爱。他乐于代负柏格的担子,也减轻了内地会经济的担子。
   不过,经历六年在华的生活工作,他本来就不太健壮的躯体,已濒临崩溃边缘,必须回国休养调治。1860年七月,戴德生夫妇由上海乘船回英。同行的有一个宁波华人王来俊,预备在英期间,一同修译正确的宁波方言圣经。
   1861年一月,戴德生作了一次彻底的健康检查。伦敦的医生坦白告诉他:如果回到中国,就是去送命!

  医生的警告,并不能取消神的应许。他需要的是等候。这段时期是戴德生演化的时期。
   他与王改进宁波方言新约圣经译本,也预备一本圣诗集。同时,觉得有主的引导,他到伦敦医院,去修完医学课程。
   1862年,戴德生医生考试通过,成为英国皇家外科学会会员(Member of Royal College of Surgeons, MRCS),并获助产执照(Royal College of Surgeons' Licentiate in Midwifery, LM, RCS)。
   戴德生觉得神增加他对中国的负担:到那时为止,外国宣教士只在沿海的七个省份,向一亿八千五百万人口工作;而内地的十一个省,还没有福音使者的脚踪,二亿多的灵魂,在黑暗中没有真光。他长久的与神挣扎,最后降服下来。
   1965年六月二十五日,他向神祈求二十四名有同样负担的工人:每省二人,蒙古二人。二天后,戴德生去伦敦市郡银行(The London & County Bank),由皮尔司(George Pearse)陪同,开立“中国内地会”(China Inland Mission)的帐户,首次存入十英镑。
   照内地会的规章,以向中国内地传福音为宗旨;戴德生自己是卫理会和弟兄会信仰背景,但接纳任何宗派的信徒,并不要求申请者有高深的教育,并且接受单身女子。宣教士必须接受中国文化,穿中国式的衣服,教堂建筑采中国传统形式。工作方向由在工场的主任指导裁决,不是请示在伦敦的董事会。柏格同意为在伦敦的代表。另一原则是内地会在任何情势下,绝不举债,不募款,全然倚靠神。戴德生常说:

  “照神道路作神的工,必不缺乏神的供应。”
  “God's work done in God's way will never lack God's supply.”

  在这期间,戴德生写了一本小册子:中国属灵需要的呼声(China's Spiritual Need and Claims),指出中国每天有三万三千人死亡,每年有一百万人死亡,他们灭亡没有基督救恩。初版三个星期内售罄,需要再版。
   到1866年一月,各地对戴德生讲演的要求,纷纷而来;申请作宣教士的人因而很多,必须慎收精选。结果,收取了十八人,于那年五月二十六日,乘兰默梅(Lammermuir)号帆船启航。这标识着一个信心差会的开航。
   经过了海上的风浪,终于到达上海。停留几个星期,每人都制备中国装,蓄起发辫。报纸谑称他们为“猪尾差会”。

十月二十日,他们集体出发往杭州。在那里,戴德生预备建立内地会的战略性基地。
   只三个月后,他们当中的倪可勒(Lewis & Eliza Nicol)夫妇,即受英国圣公会宣教士的影响,拒绝穿中国衣服,而恢复穿西装;并且散播毁谤戴德生的假话。经劝告无效,戴德生即采取断然行动,辞退他们;另外三名单身女宣教士,也自动退出内地会。这风波使戴德生极为忧伤。
   1868年四月十日,戴德生率领着几名宣教士,向苏州进发。从那里,更北上抵达扬州。八月二十二日,当地的士绅唆使暴民,鼓噪围住内地会宣教站。看到情势紧张,戴德生冒险同另一宣教士去到衙门求援。孙大人拖宕推诿,戴德生不得不警告他事态的严重,和他应负的后果。二小时后,守备才率兵去镇压,驱散暴民。宣教士们有的被殴打负伤,宣教站部分被焚毁。
   戴德生和同工们,退到镇江。九月八日,英国领事麦华陀爵士(W.H. Medhurst)闻讯,从上海乘船,率一队海军陆战队士兵,并有法国军舰和领事,迳往扬州衙门。他们勒令孙知府同往南京,面见总督曾国藩。曾谦恭接见,但炮舰离去后,不肯履行英方所要求的条件。
   十一月,英国公使阿礼国(Rutherford Alcock)爵士,派五艘炮舰溯江而上,要求履行所作承诺。十一月十八日,扬州的宣教站由当地官府拨款修复;为首的肇事者受惩治;并由官绅陪同戴德生和麦都思,在通衢大道游行,两名前导宣告:“所有人民听真:不得冒犯外国人,不得称他们‘洋鬼子’,要称他们为大人!”
   扬州事件由暴起到平息,没有造成人命损失;如果不是戴德生应变迅速,初设立的内地会,可能会连跟拔起。不过,英国国会上议院,于1869年三月,辩论此次事件。有人认为在华宣教是不必要的麻烦,可能记怪戴德生明言反对贩卖鸦片;趁机责驻在当地领事代表,无权轻易采取军事行动,将酿成战端。舆论推波助澜,过分批评,造成内地会一时的经费困难。
   同年四月,戴德生经历属灵的危机。他感觉自己的罪难以对付,缺乏持久的圣洁。在长久挣扎中,九月四日,收到麦克萃(John McCarthy)的信,指出“成圣是在主的恩典中生活。不是自己挣扎,是住在里面;仰望,倚靠的大能。”这是“与耶稣的合一”,是真实的安息。戴德生欢呼得到释放。
   那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收到柏格从伦敦来信说:乔治穆勒(George Muller)索取内地会所有三十三位宣教士的名单,为他们个别祷告。同时,也收到穆勒来信,鼓励他们的事奉,并给每双夫妇及单身宣教士,各附有支票。以后,慕勒每年捐助给内地会二千英镑。这不仅及时纾解了内地会的经济困难,那位信心伟人的支助和认同,也使这些远在异地的战士,得到鼓励和温暖,士气大为提高。
   1870年初,戴德生夫妇决定,把他们四名年纪较大的孩子,送回英国受教育;巴爱梅(Emily Blatchley)宣教士志愿负责伴送他们。不久,多年忠诚的朋友柏格,因年高辞去在英国代表的职任,即由爱梅继任。
   七月,一同生活事奉了十二年的妻子马利亚,离开了他逝世。内地会创立了还只五年。戴德生没有时间悲伤,再次奉献自己,继续努力工作。
   在妻子逝世后一年,1871年夏,戴德生带着二岁的儿子查理(Charlie)返英国,同行的有梅冬斯夫妇,和女宣教士珍妮富丁(Jennie Faulding)。海上长途航行,虽然费时也不便,但同舟共济的相处中,爱情萌生并滋长;到伦敦后,三十九岁的戴德生同二十八岁的珍妮,于十一月二十八日结婚。
   次年十月,夫妇返回中国。那时,各地的宣教士,在艰难中情绪低落,信徒软弱退后。戴德生夫妇巡视各地宣教站,鼓励同工和当地信徒,灵命大得复兴。
   1874年四月,内地会的经济继续拮据。戴德生说:“银行帐户只有二十五分,加上神全部信实的应许。”
   六月,戴德生从梯子上跌下受伤。八月,夫妇二人乘船返回英国。抵岸后,悲哀的信息在等待他们:当他们还在海上,爱梅因肺痨去世。
   戴德生受伤的下肢,情况恶化,几乎瘫痪,必须要卧床休养。但他仍然奋?π醋鳎�为中国内地一亿五千万灵魂请命,求神差遣十八名拓荒布道者去中国。信息在几个刊物发表�?
   1875年,戴德生开始中国亿兆(China's Millions)期刊,是内地会的喉舌,推动国人对宣教的兴趣。
   不久前,珍妮富有的舅父去世了,留给她四千英镑的钜额遗产。她收到款项后,全部捐献给内地会。
   戴德生的健康慢慢恢复。他渐能下床,进而行动如常。
   1876年二月,戴德生率同二十名新旧宣教士,乘船航向中国。
   1877年底,戴德生夫妇再回英国。珍妮显明很为能干,性向会独立任事。1978年四月,因为戴德生本人不能离开,由她率七名年轻宣教士到中国去。那年,内地会增加了约三十名新男女宣教士。到第二年春天,戴德生才可以再去相聚。
   内地会的事工继续发展。1881年夏天,珍妮回到英国。十一月,戴德生和宣教士派洛特(A.G. Parrott)谈论工作的展望,忽然路加福音第十章1节主差遣七十人的事,进到心里。戴德生觉得是神的感动。他们回去和同工说起,每天为求神差遣七十人祷告。
   有人说:“到那一天,我们这些人将要分散了;何不趁现在大家先献上感谢?”于是,全体同意先行赞美。
   1982年一月,戴德生起草一封致英国教会的信,由七十七名同工宣教士签名,吁请派遣七十名宣教士。
   起初,反应并不甚热烈,只有十一名新宣教士,加入内地会。到1883年春,戴德生回到英国。那时,内地会成为家喻户晓的名字。邀请讲演的信,纷至沓来,应接不暇。伦敦大都会会幕堂的司布真(Charles Spurgeon),请戴德生去讲道;他也在特别聚会中任讲员。他并不为内地会请求捐款,会众却尽力奉献,更有人奉献自己,参加中国内地宣道的工作。那年,有二十名新宣教士启程去中国。1884年,又有四十六人。求七十名新工人;神竟然给他们七十七人。同工的宣教士,得以增加了一倍。
   1885年一月,戴德生启程往中国,“剑桥七子”同行,是七名剑桥大学的学生,出身上等家庭,奉献去内地穷乡僻壤吃苦传福音。因为工作扩展,人员增加,必须设立地区监督;司提芬生(John Stevenson)受任为戴德生的助理总监。
   工人增多,工作也迅速向内地开展。1886年夏天,戴德生去山西省,看到宣教士同当地信徒,协和同工。他与剑桥七子之一的章必成(Montagu Beauchamp),步行二十四天,到达汉中,观察入四川的可能。途中有好几次面临激流河水,运动健将包春圃,把戴德生驮在肩上,涉水而过。
   在旅途中,有时人烟稀少,食物缺乏。有一天的上午,他们甚为饥饿。戴德生忽然说:“主啊,我们感谢你,赐我们的饮食。”
   章说:“戴先生,那里有食物?”
   戴笑着说:“天父知道我们饥饿,食物还会远吗?不过,我已经先感谢了,到时候就可以吃;你要先感谢才可以吃。”
   不久,来了一个卖粥的,二人得饱餐一顿。
   在同行的路程中,章必成也看见戴德生灵修生活的纪律。他每清晨天还未亮,就起来点蜡烛读圣经祷告一小时;不论客栈如何肮脏,环境如何吵杂,他总是保持定时的灵修。
   1886年十一月,内地会中国议会在安庆开会,助理总监司提芬生提议,祷告求主在明年差遣一百名新宣教士。全体禁食祷告,相信神已经垂听。只在上海有一位资深宣教士,同意神会赐下多名宣教士,但认为一百的数目雄心过大。戴德生告诉他:“你要来欢迎一百名中最后的一人。”
   1887年二月,戴德生返伦敦,在各地教会讲道。申请加入内地会宣教阵营的,有六百人。经过慎选,接受了一百零二人。那位资深宣教士,在上海欢迎第一百名宣教士。
   那年秋天,美国的福洛斯特(Henry Frost)写信到英国,邀请他在尼亚哥拉湖(Lake Niagara)聚会并慕迪(Dwight Moody)的北原(Northfield)退修会中讲道。结果,有四十名美国宣教士加入内地会。北美议会也成立了。
   从麻萨诸塞州北上,到多伦多。有一篇杂志的文章说:戴德生貌不出众,口才平凡,声音不宏亮,只是一个看来可亲的英国君子。戴德生笑着说:“实在不错。神就是藉眇小人物,显明是伟大的神。”
   1888年六月二十六日,反鸦片联盟及国家正义组织成立,成员中有多位宣教士,包括戴德生,成为弱小民族的声音。
   返回上海后,戴德生于1889年底,访问北欧宣教差会。参加聚会者甚为拥挤,并晋见瑞典的苏菲亚(Queen Sophia)女王。有五十名北欧宣教士,加入了内地会的中国工场
   1890年秋天,戴德生往澳大利亚,推动宣教事工。
   次年,从美国,欧洲和澳洲来的宣教士,有七十八人。
   1900年春,戴德生在纽约卡内基大厅,向来自一百个差会的三千五百听众讲道。
   五月,他到波斯顿的聚会讲道。在聚会中,他似乎失去了思路,不自禁的一再重复着说:“你只能不充分信靠神,绝不能过分信靠。‘我们纵然失信仍是可信的,因为不能背乎自己。’”这是他最后一次公开讲道。
   美国的一位圣经教师皮尔生(A.T. Pierson),看出了是部分精神崩溃的征兆,立即接过了讲道。后来,皮尔生说:“那是他终生致力和信仰的中心,在此开始,也在此终止,不仅是预言性,也有诗意。”
   珍妮伴他去瑞士休养。六月里,中国义和团事件爆发,在归正教中,内地会损失最严重,有五十八位宣教士,同他们的二十一名孩子殉道,华人信徒被杀者更多。当时,这些事戴德生并不知道。当然他不能自己执笔,由珍妮代他写信,安慰激励同工们。后来,他渐渐恢复,明白发生的事,他说:“我不能读;我不能思想;我甚至不能祷告;但我能够信靠。”
   回到英国后,他渐渐复原。至1902年,戴德生夫妇再到瑞士日内瓦湖边休养。他能够欣赏花木,仰观夜星,并重拾起摄影;也渐能读书,在1902年,读完了圣经;那是他四十年来的第四十遍。
   1903年七月二十九日,戴德生的妻子珍妮逝世。
   1905年,那病弱又孤独的伟大老人,仍然不能忘记他所爱那远方的土地和人民,由他作医生的儿子陪同,再到中国。
   那是他第十一次到中国,也是最后一次。
   六月三日,在长沙内地会所,为他举行盛大的欢迎会。当晚,戴德生离开世界,被欢迎进入天上。他的遗体埋葬在镇江的墓地;他的妻子马利亚,葬在那里;四个孩子葬在那里;现在,中国内地会的创立人,把福音带给十一省千万华人的福音使者,葬在他们旁边。他曾说过:“我若有一千英镑,中国可以全部支取;我若有千条生命,决不留下一条不给中国。”他遗下的身体,也埋在他服事了半个世纪的中国土地上。
   何斯德(Dixon Host)接续了中国内地会总监。工作的主自己继续引导内地会。

[ 本帖最后由 曹志 于 2008-3-31 13:2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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