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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和华是我的牧者， 我必不至缺乏。 (诗篇 23:1 和合本) 诗篇23篇是教会历史当中最受欢迎的诗篇。今天我们讲诗篇23篇，从死与生的两个故事开始。在美国教会第一家族毫无疑问是爱德华滋。爱德华滋被称为美国的精神国父。美国政治的第一家族是小布什家族。这个家族出了两位总统，一批正部级的干部。小布什的爷爷是参议员，小布什有个兄弟是州长，小布什的侄子现在是年轻有才华的政治家，70后。小布什家族被称为美国政治第一家族。这样的一个基督教世家，小布什的奶奶是家族昌盛的关键点。多年以前，小布什奶奶在离世前一天晚上，仍坚持参加查经班，这样一位令人尊敬的老人，在那个晚上背诵了一篇诗篇，就是诗篇23篇。我们想象一下这个场景，把《诗篇23篇》的歌唱一遍，尝试回忆小布什的奶奶在离世前一天晚上参加查经班，背诵诗篇23篇。 今天讲诗篇23篇是有两个故事，一个是死的故事。小布什的奶奶在另一个故事，关于生的故事，是我的家人劫后余生，这是一个关于生的故事。两个故事一个是死的故事，一个是生的故事。我提出，主耶稣的钉死与复活是基督徒的死活题，基督徒体会上帝的关键就是主耶稣基督的钉死与复活。我们以小布什奶奶的死与我的家人之生这两个故事导入今天的主题，我们来看诗篇23篇，去体会，它为何是历史上基督徒最喜欢的诗篇呢？ 中国文化讲“诗言志”，志是什么？以前有个作曲家叫“士心”，《我们是黄河泰山》的曲作者就是他。什么叫志？士心。士，仁人志士。士志于道。诗言志，诗篇毫无疑问也如此，诗言志。诗篇的英文翻译为赞美，诗篇的志，就是我们的心。基督徒作为跟随耶稣的门徒，应该是仁人志士，志于上帝的道。诗篇23篇为什么会成为基督徒最喜欢的诗篇，是因为用了两个核心的隐喻。第一个隐喻是“牧者”。 诗篇23篇可以分成两部分。第一部分是第1至第4节，我们一起来读。 耶和华是我的牧者， 我必不至缺乏。 他使我躺卧在青草地上， 领我在可安歇的水边。 他使我的灵魂苏醒， 为自己的名引导我走义路。 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 也不怕遭害， 因为你与我同在； 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 (诗篇 23:1-4 ) 第1至4节的核心隐喻是牧者。这就构成了一对关系：牧者和羔羊，或者说牧者和羊群。第二部分是第5至第6节，是主人的宴席，主人的隐喻。我们一起来读5-6节。 在我敌人面前，你为我摆设筵席； 用油膏了我的头，使我的福杯满溢。 我一生一世必有恩惠慈爱随着我； 我且要住在耶和华的殿中，直到永远。 (诗篇 23:5-6 ) 这里面非常清楚的是主人和客人。谁是主人呢？耶和华神是主人。主人做了什么呢？主人摆设筵席，主人用油膏头，主人使客人的福杯满溢。在古代诗篇里，很少出现神与我的关系，但在诗篇23篇中是罕见的个人性的，我与你的、我与神的关系中，上帝“用油膏了我的头”。在古以色列，中东宴请客人，对最尊贵的客人，主人会用油膏他的头，油膏了头以后，福杯满溢，一生一世都有恩惠慈爱随着，住在耶和华的殿中，直到永远。 这是两个核心隐喻，因为这两个核心隐喻，使得诗篇23篇出现了出现了既单纯又复杂的特征。诗篇23篇为什么脍炙人口，是由于两个隐喻非常简单，第一个是牧者和羊，第二个是主人的筵席，但是两个隐喻又复杂，以极为单纯的词语表达了极为丰富深沉的情感，诗篇23篇的作者走了中道，没有极端的表达，如果用唐诗宋词来形容，诗篇23篇整个基调更接近李白还是杜甫？如果用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来区分，诗篇23篇更接近于现实主义。杜诗的风格用4个字形容是沉郁顿挫。诗篇23篇的风格更接近杜诗的沉郁顿挫。诗品最高境界是雄浑，诗篇23篇就有中道的雄浑，一种沉郁顿挫，一种克制，实现了一种既单纯又复杂的表达。诗篇23篇是复杂中的单纯的典范。诗言志，就是用最简单的隐喻，牧者和羊，主人的筵席，表达了既单纯又复杂的和上帝的情感。 诗篇23表达了什么样的主题？历代解经家有非常高超的洞见。第一个看法是表达了信心，我们刚才提到一死一生两个故事引发我们讲诗篇23篇。生的故事就是信心的故事。我们一起来背第4节：“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诗篇23:4）信心毫无疑问。“你用油膏了我的头，使我的福杯满溢”，“在我敌人面前，你为我摆设筵席”。 另外一个看法，主题是感恩。为什么是感恩？“我必不至缺乏”、“为自己的名引导我走义路”、“领我到可安歇的水边”、“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 “你用油膏了我的头，使我的福杯满溢”、“我一生一世必有恩惠慈爱随着我”，感恩同样能成立。我们解诗篇23篇就是亦此亦彼。 诗篇的主题是两个，第一个是信心。美国作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在美国政治第一家族中，小布什奶奶生的儿子是小布什的父亲，老布什，小布什家族的第一个总统，小布什奶奶的孙子小布什是这个家族的第二个总统，所以说，小布什的奶奶是这个家族承上启下的关键人物。小布什奶奶去世前的故事透露了这个家族兴盛的秘密：信心和感恩。信心，相信上帝保佑美国，上帝保佑敬畏祂的每一个儿女，上帝保佑世世代代敬畏耶和华的每一个基督徒家族。这是小布什的奶奶去世前所透露的信心，也是对于上帝的感恩，上帝的祝福，上帝的爱。神的愤怒只是转眼之间，祂的恩典却是一生之久。“恨我的，我必追讨他的罪，自父及子，直到三四代；爱我、守我诫命的，我必向他们发慈爱，直到千代。”(出埃及记 20:5-6) 施慈爱是千代，追讨罪只有三四代，所以上帝的爱和公义、愤怒相比，比例是330倍到250倍。这是上帝的算术题。在小布什奶奶的故事当中，我们看到是信心，也是感恩，今天同样，另外一个故事，我的家人经过死荫幽谷，上帝按照我们的信心成就了，赐给我宝贵的家人新的生命。在这当中我们也同样有这双重的主题，双重的情感，同样也是信心和感恩。 整个诗篇23篇的美学风格，是杜甫诗歌沉郁顿挫的美感。“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杜甫的诗所带来的沉郁顿挫的美感，是非常克制的，是内心充满了热情，充满了激情，但是表达却非常克制含蓄，这样的审美风格，不仅和美国人相似，实际也非常切合中国人的胃口。诗篇23篇很多歌曲的版本，最后流传下来的版本与小敏的迦南诗选的风格惊人相似，和赵西门的《凄风苦雨》惊人相似，是一种悲怆苍凉的风格，听了你不由自主流泪，不论是哀伤的，悔罪的，还是痛苦的，感恩的，你不由自主地要流泪。这就是杜诗带给我们的沉郁顿挫之美。诗篇23篇带有罕见的个人性。 也有解经家提出来，诗篇23篇有三重结构，第一重是牧者与羊，第二重张力叫作行旅与平安，第3和第4节明显有行旅的意象。“他使我的灵魂苏醒，为自己的名引导我走义路。 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为自己的名引导我走“义路”，我虽然“行过死荫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通过这三重结构，牧人羊群，行旅平安，主人与客人，在这当中可以看到圣约性的神与人的关系，这三重张力结构的解读也是非常高超的。整个诗篇23篇备受基督徒欢迎是因为它表达了神与人之间圣约性的关系。圣约是什么？神要做我们的神，我们要做神的子民，这就是圣约性。圣约性表达的是对上帝的慈爱、公义、怜悯、信实的信心和感恩。信心和感恩，是相信三一真神的慈爱、公义、信实、怜悯，是对此的确信。这是一个非常高超的看法。 也就是说，在这三重张力结构中，看到我是谁？我是小羊，我是被耶和华所牧养的一只小羊。祂怎么样来牧养我呢？祂带我给每天的需要，我必不至缺乏。祂使我非常开心，祂使我非常地安全。“祂使我躺卧在青草地上”，以前有位熟悉羊的姐妹提到，羊最舒服的姿势是躺卧在青草地上，躺卧可以把羊最危险的肚皮翻出来。有一天我到朋友家去，他家三只宠物猫，其中一只猫跑过来，在我面前直接把肚皮翻出来，主人立刻说，这只猫对我非常友好，很有安全感，为什么？那只猫在我面前把肚皮翻给我看。羊躺卧在青草地上，是最有安全感最感平安的姿势，不仅如此，还有吃有喝的。“青草地上”，青草随处可及。“领我到可安歇的水边”，水不是水流湍急，而是静静的溪水，使羊饿了有草吃，渴了有水喝，是非常好的状态。 接着看行旅与平安。“祂使我的灵魂苏醒，为自己的名引导我走义路”。所谓义路，对羊而言不存在义路，所谓义路是道德性的，在人生苦旅当中，三一真神带领我们为祂自己的名引导我们走公义的道路。 最后，“虽然行过死荫幽谷，也不怕遭害”，这是主人与客人的关系。 我们来看，一些教父对诗篇有高超的见解。死荫幽谷的翻译非常恰当，死荫幽谷就是死荫之地，就是指有死亡威胁的地方。 神与我同在，“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中东的牧羊人，一般有两种装备：杖，戴在腰间的短棒；竿，帮助走路用的，也是用来控制羊的，也就是说，赶羊的。杖是为了防御野兽，防御外在的侵袭。竿是为了控制羊群。 教父们对杖与竿有非常高超的洞见，安波罗修说，“杖创造，竿救赎。”塞浦路斯的狄奥多勒说，“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意味着神以杖扶持我的软弱，以竿指引我走正路。”然后说，“如果用杖和竿指拯救人的十字架也是很好的”，十字架由两个木头交叉钉成，大家想一想，应该是竖着的是竿还是横着的是竿？杖是自卫，抵挡魔鬼，竿是安慰扶助义人。应该是长的是竿，很好。他说：“竖的一根是竿，用来坚固指引信他的人，加力量给软弱的人。横着的一根是杖，用来对付众魔鬼。”这是一个非常高超的洞见，这样的解读非常高超。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这是十字架的竖的和横的都安慰我。有人把十字架的竖和横比喻为爱神与爱人，十字架的竖就是爱神，尽心、尽性、尽力、尽意爱神，这是一个垂直的维度，与神的关系是纵向的关系。横向是人与人的关系，爱人如己。 再往下，俄立根说：“试炼中有筵席”，就是“在我仇敌面前，你为我摆设筵席”，基督徒有三大敌人：世界、自我、魔鬼。我们面临与魔鬼、与仇敌的争战，俄立根说：“你們幾番受苦，就有幾番屬靈的筵席在你們面前擺開。”所以说，在试炼当中有筵席。 接着讲“你用油膏了我的头，使我的福杯满溢”，“杯”是什么？俄利根说：杯就是基督的血，杯也是真葡萄树所出来的汁。拉斯佩的富爾根狄说：杯是爱之杯，，“屬靈恩典使人的心靈最深處陷入一種神聖的醉態，這樣，心靈既被征服，它裏面各樣的愛戀就會湮沒無聞。靈既如此醉倒，就學著始終靠主喜樂，而完全輕看【從前】所愛世上的一切。我們也是這樣喝醉了，因為我們領受了聖靈，擁有了完全的愛心這恩典，它除去懼怕。” 就是说，我们也在上帝的筵席因着杯是爱之杯，是基督的血，是真葡萄树所出来的汁，我们喝了这样的葡萄汁就醉倒了，醉倒了之后就是春风沉醉，小羊在青草地上有吃有喝，然后行路平安，在筵席上喝着爱之杯，醉倒之后，领受了圣灵，靠主如此醉倒，靠主喜乐，我们也是这样喝醉了，因我们领受了圣灵，拥有了完全的爱心之恩典，就除去了惧怕。这些讲得非常好。我们要了解福杯。福杯是什么样的杯呢？请注意，杯在圣经里是非常重要的意象。耶稣在上十字架前说，你若愿意，请把这杯除去。主耶稣基督是为我们饮了苦杯。而三一真神赐给我们的是满溢的福杯。每一个领圣餐的日子，我们默念，你的肉是可吃的，你的血是可喝的。因为领这杯的时候，当记念主的死，直等到祂来。 我们要了解，我们的福杯就是耶稣基督的血就是基督的真葡萄树上所流出的杯。这样的杯使我们的灵性到了一个喝醉的地步。 下面看： 我一生一世必有恩惠慈爱随着我； 我且要住在耶和华的殿中，直到永远。 (诗篇 23:6)
神的“恩惠、慈爱、怜悯”，奥古斯丁说，上帝的怜悯行在我们的前面，上帝的怜悯既行在人还没有意愿之前，推动人里面生出意愿，也就是说，慈爱怜悯也随着人凭着意愿的行动之后，这样的愿望不至于落空。神的恩惠慈爱随着我们，随之教父们发展出了有之前和之后的提法。奥古斯丁说：“祂的憐憫行在人還沒有意願之前，推動人裏面生出意願；祂的憐憫也隨在人憑著意願的行動以後，叫人的願望不致落空。”迦修多儒说：“憐憫隨在我們後面，為的是保護我們；憐憫行在我們前面，為的是加給我們恩典。”什么意思？疾病事前毫无征兆，是怜悯行在后面。怜悯行在后面，为的是保护我们，虽然经过死荫幽谷，也不怕遭害，“怜悯行在前面，为的是加给我们恩典。”所以说，有恩惠慈爱随着我们。古代教父们的伟大灵性给我们以巨大的启发。我且要住在耶和华的殿中，直到永远。迦修多儒说：“耶路撒冷就是永遠的福氣和無盡的喜樂。” 加尔文说诗篇是基督徒灵性最能获得提高的一卷书，今天我们了解了诗篇23篇的结构、修辞风格、语言、整体风格，为什么它脍炙人口？为什么亿口流传而不厌倦？那是因为它的真、善、美、信都达到了极致，是一种中道的沉郁顿挫的雄浑，一种复杂的单纯，中国文化讲绚烂至极归于平淡，所谓的雄浑之美，就是一种平淡之美。诗篇23篇没有高言大智，简简单单，朴实直白无华，但是却给我们的生命我们的灵性带来深刻的体验。 今天的应用也是两点：第一，我们从诗篇23篇操练信心的成长。我们在2023年从新冠到后新冠在三年多时间里，经历了腥风血雨，暴风骤雨的无数事件。我们看短短几天，北京的山区有的地方两天下了两年的雨，就在今天夜里两点多地震，山东德州5.5级地震，平常这时我醒着，窗户和床开始晃动，我就知道肯定有地震。我们处在一个无论个人命运还是地球，我们身边的环境都处在剧变当中，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人类文明大转型如此真实，全球同此一病的新冠之后，我们看到寰球同此凉热。天灾人祸地震灾荒，在这当中我们要操练的是信心。我们今天能在这里平安地享受主日崇拜，一起来经历信心的成长。上帝无论赐下什么样的环境，祂所赐下的熬练、试炼，一定都是我们能够承受的。在百般愁苦当中，一定会开一条路，使我们能走出去。我们今天再难，也比不上中国家庭教会在1949到1978这29年当中艰难。在那29年当中，袁相忱牧师见证，在北大荒被判坐牢劳改20年，20年当中没有生一场病，明显上帝还要用他啊，果不其然，他1977年回到北京到2005年去世，又活了28年，就是这样一位老人，他在当年引用的诗篇是：“祂把我藏在帐幕的隐秘处，又把我高举在磐石上。”当下中国家庭教会在又一轮的熬练中，我们失去了办公楼聚会的地方，我们失去了自由购买圣经的网上渠道，大量的牧者同工被打为非法经营罪、诈骗罪，但是，上帝带领我们，带领每一个弟兄姐妹，每一个教会在二次“文革”当中，也要经历袁相忱牧师那样的信心的熬练和信心的成长，祂带我们经过死荫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们，阿门。 我们的第二个应用，就是感恩。有牧者讲诗篇灵修学说，平时不知道怎么祷告是吗？用诗篇祷告，有牧者非常好的三种概括。第一种叫直祷，直接引用经文祷告。“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代祷，代入别人的名字祷告。“耶和华是某某弟兄的牧者，他必不至缺乏。”化祷，诗篇的经文不能直接引用，把它转化来祷告。“神所要的祭就是忧伤的灵，神啊，忧伤痛悔的心，你必不轻看。”神啊，求你赐给涿州的官员，那些草菅人命贪污腐败不负责任的官员忧伤痛悔的心，认罪悔改的心，这种转化了的祷告，叫化祷。 我们操练用诗篇祷告，诗篇23篇是我们灵性成长的最好的圣经经文之一。盼望我们弟兄姐妹能够深刻体会这种复杂的单纯的中道之美，能体会诗篇23篇所展现出来的热烈而又含蓄的炽热的情感。炽热的情感用平静的语气来表达，就有一种巨大的张力，蕴含着巨大的力量。 有人夸奖美国国父华盛顿的人格，深受清教徒影响的美国政治领袖很多都是如此，叫做表面平静如山，内里却是炽热的半喷发的岩浆，一旦爆发就能够撼动整个世界，带给这个世界是敬虔、敬畏上帝的爱与光明。盼望我们弟兄姐妹从诗篇23篇当中汲取力量，使每个人在信心上获得成长，在感恩的心上经历长进，使我们能够去学习操练敬虔卓越的基督徒人格，能够看到美国总统华盛顿以及他所影响的美国卓越的政治家身上所共有的伟大的敬虔的基督徒人格，外面不动安静如山，内里喷涌着爱与光明的岩浆，内在充满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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