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纶老师，著名神学家。多年从事中国神学建设及文化探讨。教父学专著：《奥古斯丁论善恶与命定：摩尼教的影子作用》（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神哲学近作：《中华血脉道本渊：天道三一形上学初探》（香港：德慧文化，2019）。 讲员分享： 天父上帝我们感谢你，可以在线上，将今天的分享交托给父，在我们当中赐下平安。我们奉耶稣的名祷告，阿们！ 今天的题目是上帝的形象与位格，今天题目是上帝的形象与位格，题目本身不是新的，但是希望讨论这两个用词的关联性。我们很多时候会把这两个用词等同，其实也是没错的，但是我们需要去考据一下各自的来源定义，到底两者是否有对应性。如果是对应的话，又是怎么样对应的？ 位格本身是一个神学用词，它并没有在圣经里面出现过。上帝的形象是圣经的用词，那两者有没有产生对应的？那如果是有对应关系的话，那指的又是指什么啊？ 我们基本上可以从西方教育的观点跟东方教育观点来看这个位格。所以西方教会是用persona，英文是person。这是从一个主体属性的角度来去定义，那东方教会是从它的hypostasis，是从主体架构来去定义。跟hypostasis相关的一个词汇就是ekstais。 我们先从圣经拿去看，当然讲到圣经我们都找的就是首先就是在创世纪。（1章26-27节）。上帝说我们要照着我们的形象，按照我们的样式造人，使他们管理，管理上帝所创造的东西。然后上帝就照着自己的形象造人。28节是讲到上帝要生养众多，遍满地面，治理这地，也要管理。另外呢其实在《创世纪》5章1-2节重新再提到这个上帝创造人这个事，但是呢在今天讲到亚当生他的在生第三个儿子的时候讲到，当上帝造人的日子，是照着自己的样式造的，并且造男造女。在他们被造的日子，上帝赐福给他们，称他们为“人”。到底这个形象指的是什么呢？形象跟样式又是否指同样的事情呢？我们主要是文学的修辞法。有一个常常出现的叫二合一的修辞（hendiadys）。一个意思通过两个词来表达，所以我把它称为二合一的修辞。这里形象的样式二合一的修辞表达方式。在这里呢是第一个词是主词，第二个词是一个形容作用的名词，它不是我们一般讲的形容词，它这个词格是名词的词格，但是它有形容的作用，就是形容第一个词的名词。形象是主要的上帝要讲的，样式是用来描述形象是怎么回事。当然在讲到样式的时候，他讲的也不是跟形式有很大差别。 形象有可能它的重点是放在外显的一个情况，外显的形格就能看到一个人外显的一个形格。样式是比较内在的，他里面到底是什么的人。亚当受伤的时候也重复这个。亚当生了一个儿子形象样式和自己相似，这里呢同样的是用这个hendiadys，就是二合一表达方式。看起来就像那个样子，并且行使方式举止言谈都呈现了同样生命特质。我们从《创世纪》第1章所看到的一个意思。 功能职责的代表性。要生养众多，遍满地面，治理这地，也要管理。这个就是职能，其实这个问题就是在地上做什么，这个人出来的时候，是有代表性的意思，代表了这个君主的角色来去管理。我们主要是参考这个6日创造的后三天，会发现那位创造者它不是一条直线的架构的。它有一个排比，第一天对第四天，第二天对第五天，第三天对第六天。在这里前面的一个序列跟后面的序列，是有对应关系的。第一天跟第四天的对应关系，是关于天体方面的。 第二个层次就是关于海中还有就是天空的鸟，海里面的鱼。第三个层次，讲到地的出现还有动物跟人。虽然后面的三天都是讲到那个内容的问题。前三天是讲到环境，所以有黑跟暗的分开之后就是第四天才有月亮和星。所以太阳就刚好是在白天的内容，月亮和星是黑夜的内容。但是内容呢其实还有一种深层意思，它其实是君主或者君王的角色。虽然白天是太阳管来着。晚上是月亮管黑夜。同样的道理就是，天上的飞鸟管天空，海里的鱼是管这个水。找到这个目的的出现时候，当然陆地上面有其他的动物，你可以说也是动物管这个陆地。但是最终还有一个更高的就是人的出现。所以在这里是这些的内容本身就是君主的角色，而人呢却是君主当中的君主。 开始怎么样来落实管理，人只有一个或两个。唯一在一个创造的一个层次或者说在被造界的层次来讲，就是量来去取代或者说用量去达成这个目的。所以呢从两个人相处很多人，不是一个人做事或者；两个人做事。所以通过量的多，原则上要合而为一而产生的作用，就是虽然人多，但是在合作在一起做才发生的事情。从这里看得到，人能代表上帝，作上帝之事，这个是从第一个创世的叙事看到的。 主体性跟群体性的关联。能想到主体性一般从人的情况来讲，我们会说个体，人是既是个体又是群体。这是用在人身上，也用在上帝身上。第二个含义是家庭群体的思想。这个基础是处于一男一女，然后通过一男一女而产生儿女后代。既然不是一个人，他就是多余的人，而成为一个体，所以是共同体。群体性本身就是communality，那就是一群，但是呢这个一群都是合二为一的一群。所以按照它的形象所造的人它的特性，既是个体也是群体。是不是反映上帝本身呢？我们从这个26节看到，我们要按照我们的形象去造。 然后我们要了解上帝说的“说”这个动词，这个动词是第三人称的单数，表示上帝这个词是作为单数来去判断。但是为什么在这个讲述的内容的时候要说我们，不光是讲一次是讲三次。我们要按照我们的形象、按照我们的样式造人。这个就是第一人复数的代名词。我想一个合理的解释，它是有不同的指向的问题。外指和内指。就好像主要就是一群小孩子他们在玩耍的时候，其中一个人就建议我们去买冰淇淋好不好？大家同意了，就派一个人去买。大家注意这个的属性，有一群小孩子，但是提出建议的只有其中一个而已。其中一个小孩子提出这个建议而得到大家的合意，这个就是内指性的。这群小孩对内其他的小孩提出这个意见，大家同意，这个就是对内的。然后呢，他同意之后呢，不像所有的人都去买一次，派一个人就可以了。派一个人出去就是外指的行动。上帝说是外指，我们是内指。 那同样的情况呢，也出现在两处旧约的圣经。一个就是《创世纪》11章6-7节。耶和华说我们想去，而我们是复数的第一人称。首先上帝形象这个词，上帝形象有另一个词配合，就是样式。到底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呢？通过希伯来文学的修辞法，就是二合一的修辞法。主词是第一个，第二个是形容用的名词。我们要去分别这两个词的时候，前面那个是外显的事情，第二个是讲得内在的事情。看起来像亚当向上帝，不光是看起来像，里面的内容也像。我们也讲到从形象这个词提到功能的问题。上帝创造人有一个功能就是要管理，派人去管理这个大地。这个管理就是君王或君主的责任。这个君主的责任就不光是在人身上，也是在其他上帝创造的，包括太阳、月亮、天空的鸟，水中鱼等等。这些都是在上帝创造的不同的层面管理。所以呢，地上动物管地，但是最后由人来管所有的事情。 我们可以这样说，人是能够代表上帝，作上帝之事。我们刚才做了一个简单的结论。但是呢还有一个引申的议题就是关于这个主体性跟群体性的问题。因为上帝创造男女呢是会生后代的，所以人不光是一个人，两个人，很多人但是做同样的事情就达到目的。所以群体性有一个community的议题了，就是人既是个体，但是很多的个体是形成一个群体，所以它既是多又是一。那这个是否也是反映上的形象的一个内容或者一个特质呢？我相信是的。因为我们在上帝说，这个说既是单数，但是假如我们是复数。然后我们说还有两处经文也讲到这个，同时是一也是多。一下看到这个耶和华坐在宝座上，听见有声音说，我可以差遣谁，肯为我们去呢？这个更加是具体了。这里是上帝说话，我差遣，然后为我们。这个差遣显然是个外指行动。而谁肯为我们是内指的意义。当然你会问这个是不是指三位一体呢？还是有别的解释吗？犹太人怎么理解这些的经文？犹太人会认为这个是指天使，就是在天庭那里，在耶和华的周围的天使，所以总数就是多于一了。我承认在某一个意义来讲是可以从这个天庭这样的一个情况来去理解，但是不能用这个来解释所有。我们可以用这样的解释来去处理《创世纪》11章内容，耶和华说我们下去，这个可以是指天使。所以我这里不要求一定以从三位一体来去理解。 6章8节也可能是指天使，但是呢在这里已经是有一点勉强，光是从天上去理解的话。我相信这里需要理解比天使多一点的情况。那就是指上帝内在的一个议题，就是内在上帝本身的议题。回到这个《创世纪》1章26节，我就没办法是从天使来去理解了。不然的话，我们也需要去承认，我们也按照天使的形象。起码就是说从字面上我们这样来去解释。所以最有问题是《创世纪》1章26节。这个我认为最合理的解释还是在上帝的一当中有他的多语义的内容。外指和内指应该是合理解释。 我们再看第二个创世的故事。可能大家会问为什么需要用两个创世的故事去讲创造，到底两者有什么分别。大家知道就是第二个创世叙事它的特色，就是讲到上帝创造是通过吹气去表达。这个很有意思的。我们反过来问，第一个创世的故事它的重点又是什么呢？基本上第一个创造叙事是讲到秩序的问题。刚才讲到就是六天创造，这个是讲到上帝通过他的话，就成了。但是就成了当中是有很清楚的秩序主要内容。所以在刚才讲的对应关系，这第一天跟第四天，第二天跟第五天，第三天跟第六天，对应关系很明显是个秩序的议题。 秩序就跟形格有关了。当然秩序本身是内在的，但是它这个内在是有外显的功能的，所以他跟性形格有一定的关联性。简单来讲就是上帝形象这个用词，会跟创造的秩序是彼此关联的，这个也是可以说是呈现了圣道的特质。 反过来看这个第二个创世叙事，这里讲到创造的内在的活力。所以我们可以从三一的角度来去看，它有圣灵特质。怎么知道呢？你从这个创世的第二个故事的描述当中，你发现他的重点都是在一些不稳定性，但是是动态的一些的描述。当还没有这个植物出现之前生长的环境，有雾气上腾，滋润遍地啊。还有后面讲到有四条的大河灌溉全地。尤其是前面就是雾气上腾，这雾气本身它没有定型的，但是却有一个作用力，这个功能就是滋润遍地。就是滋润遍地让植物能够长出来，所以它是整个的环境让生命能够产生。为这个大地不光是预备环境，也预备了管理者，就是创造人。这个创造人也是通过好像雾气一样的事情，就是通过上帝那口气去做了。吹了耶和华的气的方式。还有后面加一句，让人独居不好。耶和华上帝用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就有生命气息的那种气，吹在他的鼻孔里面，他就成了活东西。首先注意这个尘土，尘土是个非常普通的材料，到处找得到。还有就是关键是吹气，使得整件事情转化了。本来是尘土变成不是只是尘土。注意的吹气也不是一般的描述得吹气，而是从耶和华里面出来的那口气。要进入尘土里面，从耶和华里面出来，进入人里面啊。还不是人的，尘土里面，然后这个尘土变成人了。我们可以这么理解，这个是activation。就是激活的行动，就好像你买了手机的手机卡之后呢，需要打电话去，打那个号码去激活。你光是买了手机卡那个卡不能用的。只等到你去激活它，才能用它来去打电话。所以同样道理，耶和华的灵激活了尘土，让尘土变成活着的东西。这个气息，是代表生命。气息就是呼吸，有呼吸的。只有活的东西才会呼吸，起码在动物来讲。这里特别注意，就是耶和华的灵，当然这里我们也可以简称为圣灵。他是那个执行者agency，就是执行激活的行动的那个agency。在这里就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隐含的意思了，就是生命相连。人的生命跟上面的生命是连着一块的，或说生命是连于上帝的。还有要注意的，nephesh就是活东西，这个词是用在别的地方有不同意思的，包括它是一个代名词。在有一些地方是用着喉咙，这个吞东西的喉咙。你会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个活东西跟喉咙有关。原因就是说，nephesh这东西它是有一种特别的性质或者特质，就是在需要当中。所以这个喉咙其实是讲到吞东西或吃东西。表现人是在不断需要吃东西，或者说人在不断需要当中存活的状态。包括吃东西、喝水、呼吸，还有其他的人的陪伴。但是最基础的一个议题就是跟上帝的关系，或者说他不能离开上帝。 以色列立约的名字，在这里是隐含了一个立约的关系。这个立约我们一般可以用婚姻来去做一个比喻或例子。婚姻作为一个约，两个人本来是两个个体，而合成一个共同体，就是不能再分开了。这个约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两个人结婚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的链接的强度。是比血缘关系更厉害。那到底什么使得这两个人绑在一块儿而粘得那么紧，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大家都愿意为投入或者属于对方。不光是个认定，而且是愿意实际落实。从耶和华这个名字来称呼上帝，也隐含了这个意思。就是上帝不光是从他里面吹气进入亚当里面，亚当就活了，而且亚当是在不断的需要当中而存活。最基础的需要就是要连与他立约的上帝。 所以在这里讲的需要有三个层次的需要。最基本的是食物饮水、空气，维持这个身体的存活。中间是一个不是很明显的，但是也有提的就是有妻子作为陪伴。在创世记第2章讲到那个过程，亚当是去帮助不同的动物起名字，但是找不到有一个合适他的，陪伴他的。所以要动手术，取肋骨出来，把它造成夏娃，然后再把他带到亚当面前重新合二为一。 第三个层次是比较隐含的，没有在第2章那么清楚。但是在第3章，从反面的角度完全呈现出来。就是通过人的反叛事件凸显了第三个层次，跟耶和华的关系。所以在这个第二个的创世故事当中，我们可以这样归纳，主要表达了人是属灵性的活东西。这样的一个人他有什么意义呢？能够与上帝相交的，跟上帝交往。跟第一个创世故事不同地方，第一个创世故事是讲到他做什么，但是第二个叙事是讲到可以跟上帝交往。 我们还可以从旧约圣经，第三个角度来去看上帝形象。从反观的角度，我们反观的意思是从上帝他如何呈现自己，而这个呈现的方式要跟人有关，简单可以这样说。上帝当他呈现自己的时候用什么跟人有关的方式呈现自己。这里我们可以找到三类的圣经经文。第一类是叫做拟人法，是属于一个文学的表达方式，是描述不是真的事件，它只是对于上帝的描述的一种手法。第二类经文就是人看到异象，这个是一个事件，看到异象本身这个event是发生的事情。而在这个事件当中它有一个的作用，就是要呈现上帝自己，但是如何呈现是通过象征来呈现。好。第三类的经文不是异象，也不是文学表达，而是真的。上帝的显现。这个显现当然不是说你就直接看到上帝，但重点是灵在。而且是主体的灵在，这个不是远远看到而已，而是靠近的，就是在你旁边的。而在这个第三类又可以分三种的状况，一个是间接的，虽然上帝在你旁边，但是间接给你看的。第二种情况是介于间接跟直接之间的情况。第三种情况是蛮直接的，但还是隐晦的。 耶和华是脚踏在地之高处的，当然这个高处可能是山。脚踏是不是就等于上帝有脚有退，当然不是。这个是用人的方式来去看上帝，表示上帝是很高的意思。上帝追讨躲藏阴间的罪人，我的手必取出他们来。到哪里都跑不掉，那这个手也不是说上帝真的有手，是用人能够理解的语言去描写上帝的行动。 异象作为特别“呈现”的事件。以赛亚看见耶和华，坐在高高的宝座上，他的衣裳垂下，遮满圣殿。所以看到一些东西是有事件发生的，事件本事就是上帝通过异象给他派到的。但是这个异象是有高度地象征的内容的，比如宝座，衣裳，这些都是象征。坐在宝座上的是君主或君王，衣裳垂下是讲到它的珍贵。 以西结看到上帝是怎么样一个情况，在宝座形象以上有仿佛人的形状。这个人的形象就是从异象当中看见的，在这里是用仿佛，没有办法太确定，看起来好像。 间接显现，颁布十诫事件。这个显现只是听到声音，看到一些平常看不到的事情，我称为临在的同步效应。听到很大声吹号角的声音，有雷声有闪电密云，这个都是下大雨台风的时候有这样的情况。所以都是要引起大家注意，上帝在这里，灵在这里。但是没有看见上帝，只是看到周围的事情而已，这就是同步效应。 间接和直接之间，回到《创世纪》15章7节，讲到亚伯拉罕与耶和华立约的事情。过程当中砍成两半之后分开放在两行，然后立约的双方在中间经过。就是说除了表达了差异以外呢其实也有一个意思，这个约是以生命所立的。所以在当中有冒着烟的火炉，这个火炉呢有烟火的效应但是又有主体临在的炉子，这是前面没有讲到的具体的东西。这个就更加强调主体的灵在的意思了。 直接但是隐晦。有一段很特别的经文讲到以色列犯的罪。摩西替以色列求情，上帝悦纳向摩西显现。摩西希望上帝更进一步让我看到你，上帝说我向你显现，但是你不能看得我的面，只能看到我的背。这个在文学上成为效果暗示，上帝自我显露是通过效果暗示来表达的。这个效果暗示是两个词，荣耀跟恩赐。所以在这个经文是讲到上帝经过，其实不讲上帝经过，而是讲到上帝荣耀跟他的恩赐经过。其实就讲到上帝了。讲到荣耀和恩赐的时候就是讲到了上帝。上面的主体的灵在彰显的特有方式，看见上帝荣耀的等同看见了上帝，虽然没有办法直接看到他的脸。 这个灵在是真的灵在，就是在那里的。所以在这里有一个位置移动的议题在这里，靠近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在这里不在那里的意思。主体的位置的移动。移动也有相关的议题，就是面跟背的分别。面跟背特别要表达了他有orientation的，就是说他有方向。当然这个方向他的重点是表达那个意向，intentionality或intention。英文有两个字都是intention，发音完全一样。一个intention是动机的意思。另外一个intention这个tion就是讲到意向，就是意识consciousness的方向。 那这个intentionality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当我们要做某一件事情的时候，我们是朝着某一个目标，某一个方向去做的，这个是讲做事情。但是从人与人之间的一个交往互动也是有变成什么问题。为什么我要打开我的视频呢？原因就是说我就可以被你看见了，为什么看见是那么重要呢？这是intentionality的。因为你看见我，就好像我跟你直接互动，你没有看见我，你就没有办法跟我直接互动。所以其实理想情况我都看到大家了，但是我只是看到名字，甚至连名字都不是真的，这个就是阻隔了这个intentionality。只有你看到我，我没有办法看到你。 以“手”来遮盖摩西，主体是这种目的性的一个活动。所以归纳一下，拟人法不能解释所有的经文。即便拟人法本身的使用也有一种预设。表达跟实际两者之间有一个意义层面的对应关系。所以它不是没有关系，有意义的对应关系，虽然不是这个事件。异象是超过了象征，与实际的意义对应。更可能是指向主体人格的对应关系。以西结的异象就是例子，以西结看到有一个好像是人的一位坐在宝座上。他不是看到别的东西，而是看到好像人的一个形象。 显露，以不同的效应作为主体的代表。这个是通过意向行动常见主体的灵在。灵在是关键。虽然不能够直接看见主体，但是可以知道而且确定主体在这里的关键。 我们就回到位格那个议题，我们暂时从西方教会的管理来看，它是一个属性或者管性特质的角度来去看。personal我们很熟了，personal就是面具。在演舞台剧的时候，这个演员所戴的面具。这个面具，就代表了那个人物的性格了。personal是由两个字根或两个字组成的，这个per跟sona。Per就是通过的意思啊，sona是声音。简单来讲就是这个面具是有声音，通过这个面具而表达了面具所代表的人物的性格内容。外表所代表的里面看到的那个点是外显的，但是预示所发出声音才是真的内容。里面看不到，但是通过看得到的来表达出来的，所以既有外形又有内在。其他的人基本上都是以本性特质来去了解位格。奥古斯丁认为这个位格是讲到人的灵魂。包括这个记忆理性跟意志的特质。这个记忆是讲什么呢？因为所有的这些东西其实都是在你的深层心灵里面藏起来的，所以你要的时候就会把里面藏起来的东西再拉出来，你就记得那件事。比如说有一个人，十年前你认识的，见过面。然后呢。今天早上想起来了这个人，好像我记得他的样子，但是没有办法记得他的名字。然后你就花了很多的方式，尝试去把他的名字重新找出来，后来记得了。那为什么有这个过程呢？从你本来十年前认识，十年之后，记得他的样子，但是忘记他的名字。然后再找一下，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又可以再记得了。也就是说这个人你认识这个人这个内容是进入你的深层的记忆里面，就是潜意识里面。所以不是一下子就跑出来了，需要花一点的功夫，才能够把隐藏在里面的重新拉出来。就好像你藏了一些宝藏在一个山洞里面，你现在要把它拿出来，所以你要回去山洞里面可能还要找一下之前放在哪里。 奥古斯丁认为这个位格是指人的灵魂，包括他的记忆，理性的意志。理性是比较表层的。阿奎那认为主要是指人的理性，所以跟奥古斯丁的想法是有同样的一种方向。路德讲到公共形象的时，以管理的能力来代表的。私有形象应该是指跟上帝的样式。这个前面的人多了之后还，后面的已经失去了。加尔文也是沿着这个路线走，道德跟理性。巴特他是更加的全面，除了道德理性，还有自我意识、身份认同等。简单来讲就是可以跟上帝之间互动的，依靠他，还有向他负责。你会发现巴特后面这样的描述是回到刚才我们讲到创世纪第一个趣事跟第二个事实的内容。 看一下这个东方教会的位格观。东方教会它是从相交主体架构来去看这个事情。简单是两个用词，一个是为位格内涵，一个是位格原则。东方教会的观点是从发展商议论而产生出来的。Hypostasis这个词是一个希腊文。hopy跟stasia，hopy就是在下面的意思。stasia可以解释为支撑。在你的下面支撑的你，作为你到底什么东西，什么的内涵。我们可以联想到其他相关事情，第一个就是这个内容是要累积性的。它是经过我的经历不断累积成为今天的状况。既然是累积性的话它就有一个历史的议题。从我小的时候到现在，其实我是经过不同事情，而这部分事情构成了我的个人历史。我的个人历史其实就是这个Hypostasis的内容，就是刚才找到位格内涵的内容。因为这个历史是进行当中的，不是现在的停的。我有一天活着，我都会继续不断地累积不同的经历在这个历史当中。因此呢是动态不断在进行当中。这个就是Hypostasis要表达的意思。 再讲位格延展。这个位格延展基本上我们可以说是一种开放性的议题。就是我作为主体向外，我在我以外那个开放的可能性。比如说我跟你们在讲话，我是对着你们讲，所以我是向你开放。你要跟我讲话，你也需要向我开放。所以你要跟我讲话，你要打开你视频让我看到你。你不太打开你的视频，你要打开你的麦克风，然而你没有打开你麦克风，也没有打开你视频的话，你没有办法去开放，而没有办法跟我讲话。所以这个是ekstasis，是向外产生互动的开放可能性。这个词ek就是从里面出来的意思。Stasis支撑内容刚才讲的。简单来讲就是对外脸面。这个对外脸面是能够产生关系产生互动的，也可以联系到可被呼唤的名字。这个名字很特别，这个名字有点像你的手机号，加入我不知道你的手机号，我没有办法打电话给你。同样反过来，你不知道我手机号也没有办法打电话给我。名字一样的道理，我不知道你的名字，我没有办法呼喊你。因着这个的管道，名字其实提供可以互动的管道，彼此交往的管道。所呢通过名字进入对方，作为主体，我作为主体进入你这个主体。位格这个词在东方教会观点来讲它不是个东西的问题，而是问他如何成为这个样子。这里预设了相交的可能，因此有灵里面相通的大公性catholicity。这个capability也是一个神学用词。你可以说那个词讲意思是普遍性，但是普遍性不能完全代表capability这个意思。普遍性是没有一个交往的议题的，capability是有的。只有在灵里面相通的一群人才有大公性。所以呢为什么我们称教会是大公教会，就是有圣灵在其中。我们虽然在不同地方，能够产生在生命里面的相交，这个才是capability。但是在这个大公性当中又有个别的主体的独特性，uniqueness，就是每一个人都不同。所以在每一个主体的不同当中合起来它就产生一个共同体的丰富内容。假如说每一个人都是一样的话，其实是很没意思的啊，没需要。当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背景，带着不同东西进入群体的时候，这个群体就是丰富的。 我们最后看一下那个对应观念的问题。首先是东方西方教会这两个的位格观的对应。可以看得到特土良所提出的personal这个词，基本上是隐含了东方教会Hypostasis跟ekstasis的议题。刚才讲到这个面具，面具看到是外显的。这个跟ekstasis有关。而声音是内在的，跟Hypostasis有关。 奥古斯丁讲到那个记忆理性跟意志其实他用这个去象征或者要代表在人的作为上帝形象这个上的特质当中也应该隐含了上帝对自己的特质。所以记忆所代表的是圣父。理性代表是圣道或圣旨。意志或爱代表的是圣灵。 理性是ekstasis，它是外显的。刚才讲到这个《创世纪》第1章那个秩序。秩序好像是隐藏，其实是外显的。意志是内在的，所以圣灵是隐藏的，意志也是隐藏的，隐藏在理性当中运行。东方教会位格这个观点的设计，预测了理性道德强制的互动。不然的话这个互动是对没有办法产生意义的。所以东方教会位格的观念其实预测的西方教会所提的议题。那我们用中文位格这一个这个词去看的时候，其实也有这个关键词。位是所在的意思，格是外显的形格。 三个值得追问的问题。第一个就是人跟上帝的异同。既然都是位格者，到底人和上帝有什么不同。第二个是人跟动物的异同。到底动物有没有位格。有是什么意思，没有是什么意思。第三是人跟天使的异同。人跟天使都是上帝的创造物，被造物被创造了，而且也是高等的被造物，你也可以说是有灵性的被造物。那到底人和天使有什么不同？这些相应的问题，给大家来进行思考。我今天就讲到这里，把时间交给主持人。 互动环节： A：老师我是子君，就是在创世记1章26节，就是我按上帝的形象，这个形象的话，按照我们过往的在神学课上老师教导的信息，我们有上帝的可传递的属性，公益、良善爱等等等等。那么您在用希伯来的修辞学文学这些表述上，我的问题说我们能不能够就他这个形象有没有一种，您提到说外显，是不是我们能够联想到上帝的那个面相，或者说他的脸相和体型，这个问题我们怎么来探究一下呢？ 老师：这个就用什么的方式去讲上帝。我们可以看到就是用人的方式去讲上帝，拟人法就是用文学的表达方式，但是意义上就不是文学。很简单，你真的是看到东西。但是看到的东西是什么呢？就是上帝自己选择的方式来表达。是上帝选择什么的方式，是以人的形象的方式去表达自己，这个是很重要的。就是上帝主动选择这样的方式，这个刚才讲到是有象征。象征这样的词是从希腊文来的。就是把东西丢在一块的意思，当然这个把什么东西丢在一块呢就是把不同的意义内容丢在那里。这个象征是有集中性的。以人好像人的形象呈现自己，在异象当中呈现自己。那他是不是直接表明了他自己也是有一个样子呢，这里很难讲得清楚。我们只能看到是他有人的一种形态来去表现自己，所以顶多我们可以这样说，但是这个是不是有实际的一个形格呢？我们可能要从耶稣基督山上来去问这个问题。道成肉身的圣子，他是把富彰显出来。而这个彰显不光是成为人的活在这个地球上面，还有复活之后也是身体复活，这个是关键的。因为这个就表示将来。我们的复活也是要像耶稣基督一样。那从这个角度来去看的时候，假如圣旨是彰显的夫，也可以说是夫的那个形象或性格。 就是可以看得到的特征的样子。这个我们只能够说保留在将来去解答，但是起码上帝选择用这样的symbol来去表现自己啊。至于第三类的显现呢，起码配合了这个意向的一个情况。刚才讲到有这个靠近跟经过，有面跟背，它不是一个抽象概念，是真的从主体的意义来讲是有互动的交往，互动的那种particularity。就是那些的具体内容在那里。我只能够讲到这里。所以比起刚才你讲到的理性道德这些的属性，这个是更加具体。从位格者跟位格者交往的一个事情当中的一些细节更加具体。 B：就接着这个问题，我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形象的上帝从第三个反观角度，无论是拟人法还是行意向，或者是主体灵在的显现，我看似乎都是用人所能够看懂的方式。他也有背对吧？它也有面也有背，等于也是一种拟人法，虽然说是主体的灵在，是不是也是一种拟人。是不是他用这种人容易接受的方式，人容易理解和看得见的方式显现。但是神只是为了让人看一眼，他这个就是另一种超越性的存在。 我这样来回答吧。这个是一般的解释。但是我认为这段经文所讲的内容是超过了一般的拟人法的解释。我刚才也讲了这个拟人法是一个文学表达的方式，不是真的有那个事件。主体灵在显性是一个发生的事件，虽然他所表达的还是通过效应来去表达。这个不光是效应，而且是有主体灵在，具体内容经过靠近。这些主体内容，除非你说这个不是个event，不是一个事件，不然的话你还是得承认靠近跟经过是真的发生。重点是在发生，这个是个event。而发生跟灵在有关。 A:老师，你能不能评价一下东方教会和西方教会对位格定义解读的，我直白一点就是优劣呢。我们和老师学习，后来感到东方教会对位格的那种领受和那种表达，在神学和教育上更加的深透。而且它不是在一个形而上的那样一个基底上做出来的，而还是源自于圣经。您是不是也有一个倾向，就更倾向于东方教会对位格的这样的表述呢。比如说ekstasis它的开放性，这种过程性都是我们觉得很耳目一新的。 老师：我刚才提过，在东方教会基本上东方教会这个位格的观点和观念是从商业论坛上出来的。而在西方教会这个属性，是从希腊哲学作为基础，然后呢再把希腊哲学套用在圣经的启示或圣经的内容来产生啊。所以呢你可以这样说，西方教会那个观念是比较希腊化的，也是比较抽象化的。那东方教会是重新建构的一个观点。而这重新建造是从三位一体这个内容来建构的，而三位一体这个内容呢它要源于圣经。所以呢从他的原始的基础去看的时候，我是倾向采纳东方教会观点作为一个framework或者一个看事情的架构。然后以西方教会这个来去补，东方教会这个架构的内容。 A：您提到就是位格不是东西。位格不是什么，位格是做了什么，这个其实是非常重要的。过去我们往往有一个很固定的观念，总是理解成微官网是什么东西，这就出问题了。这些位格内涵和位格延展显然位格就不是一个东西的面向了。今天我们华人的教会的神学的老师和学生是不是应该也要做一个工作。因为今天来说，我们对位格的一个确定的，甚至还不敢奢望说这个精准的定义是什么，这个就引起了在系统神学的教学上的一种比较不清晰吧。其实我的想象，我的理解应该要做些什么吧。 老师：我想是这样，就是我们从渊源来讲是属于西方教会传统的渊源。所以很自然起码一开始是接受了西方的传统作为我们的内容。不过呢我们需要打开我们的那个视野，简单来讲要开阔视野。要把东方教会的正统的信仰内容也纳入成为我们的内容。我希望看到就是从尼西亚信经的韧性做一个基础，然后把东方教会的好的东西跟西方教会好的东西可以做integration，做一个整合。这样的话同样事情可以有两个不同的角度来去探索，你就看到立体性。就好像你眼睛为什么两个眼睛，一个眼睛也能看到东西，但是肯定没有立体性。两个眼睛看才看得到立体性。 B：老师，我有一个问题，你怎么去看那个经世三一和内在三一在位格上的体现。 老师：经世三一跟内在三一其实我们首先可能需要讨论内在三一。经世三一是内在三一工作的结果或者说是外显的结果。所以它的实际内容是内在三一才是最核心的议题。你有兴趣可以看一下我这本书，我是有处理内在三一的一些核心议题。从位格的角度去看，我们可能需要问这个问题，就是在内在三一当中有没有新的事情的可能。假如你能够处理这个问题的时候，你基本上可以掌握了今天我们讲的事情，尤其还有这个主体性跟群体性的关联性。 B：我是觉得那个东方和西方对位格的理解有点像《创世纪》的第一叙事里面，神创造的时候的对应关系。第一天和另一天的对应就是内容与形式的统一。东方教会有点像形式，而西方教会可能有点像内容，然后两个互为补充，合二为一。 老师：对呀，你可以从这个角度去看。刚才讲到那两个创世叙事，基本上第二个叙事它重点是在内容。所以可以说是西方教会对位格观的传统依据。因为讲到上帝向亚当吹气，他就成了活人。这个有灵性的活人，这个就是界定了亚当这个生命是有灵性的生命。这个灵性，就包括了理性道德，所有一些西方教会所描述的属性都可以包含在里面。 反过来就是第一个创世叙事是讲的形格，这个就比较接近这个东方教会的角度。讲到架构的问题，用形象本身这个意思就有一个架构。包括在这个创世续事本身就是有架构的意思。 C：李老师好。我问一个关于亚当的这个形象，它的位格的完整性的问题。因为我们不知道我们最终是在基督里面被恢复成一个完整的一个人的形象。基督的复活让将来的人也是按照基督的形象去恢复完成的。刚才李老师讲这个关系当中有维持的需要，上帝在亚当的身上做了那个手术，所以又有男和女的问题。我们最终一个完整的一个人的形象的恢复是在基督里面的。那么亚当的主体位格是完整的吗？ 老师：很好很好。这个是问到一个一般没有办法处理的一个范围。简单来讲，上帝创造亚当的时候，到底那个亚当是不是完美？我的回答是这样。上面创造亚当，那个亚当是可以不断地完美。完美的意思是丰满，应该是用丰满。 上帝创造亚当，那个亚当是个开始，但是已经具备了所有的条件，所有的可能发展的条件。它可以不断地在永恒里面不断地丰满。这个丰满是通过跟上帝连在一块，参与了上帝生命，他不断丰满。就有点像我们信了主之后也是开始了这个不断丰满的过程。所以到身体复活之后就开始一个新的阶段。所以我们其实被救赎是把本来失去的挽回了，重新开始。亚当本来应该开始，他没有开始。那我们现在有新的一个机会，第二次机会，来开始亚当本来没有开始的那条路。所以回到最后那三个问题的其中一个问题，人跟上帝不同的地方，都是位格者，但是上帝是完全丰满的一个位格者，或者说位格主。人是按照他形象被造的位格者，但是他的丰满还有待不断地丰富。所以在人的情况是一个potential，一个潜在可能。他不是已经得到所有，所以潜在可能就是可以不断地丰满，越来越多。但是跟耶稣基督就不一样了，耶稣基督本来已经是丰满了。 C：我还是能够理解的，就是这是一个人性发展的一个可能性，在基督里面可以得到一个丰满。那么这个和耶稣基督的那个已经具备丰满的位格其实还是有区别的。人需要在基督里面不断地趋向于丰满，位格主体作为一个主体是完整的，它可以在基督里面不断地得到这种丰满。但是这个和神自己的丰满累积的可能性是有区别的，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 老师：我们回到讲到耶稣基督自己。这段经文他表达了什么？就是耶稣基督他虽然是圣旨，但是他还是有之前没有的一个内容。什么意思呢？就是受苦。受苦这个经历的内容，他之前没有。那现在是通过受苦，他就成了救世主。不是说他没有这个受苦的内容，所以他就不是上帝的儿子或不是上帝。而是他有新的事情发生的可能，就是说对于他来讲有新的经历或有新的经历的可能性，这个是关键。所以即便是丰满，还是可以有新的事情发生。 C：好，谢谢李老师。 老师：没有其他的问题的话。反正时间差不多，只要是没有其他讨论的话，我倒是想回复一下这三个问题，给大家一些提示啊。刚才讲到人跟上帝的分别就是，人跟上帝都是位格者，但是上帝是丰满的，完全的。人呢是潜在可以不断发展的，所以人没有堕落的情况底下，他是完备的，在这个条件上。但是他还是不断地需要跟上帝交往，不断地在上帝里面给他充满。 人跟动物的分别，我们从这个东方教会的位格观来看，这个Hypostasis和ekstasis呢，动物有没有这两个方面呢，你发现也有。比如说动物有ekstasis啊，有没有跟我们互动的开放性，也有。你跟一只猫一只狗，它可以认识你也可以认识他。这两个动物跟你认识之后，我们就成好朋友了，它就跟着你走。但是不同在哪里呢？不同就是在于那个深度。刚才讲到人有不断丰满的可能，就是说这个深度，潜在深度是无限的。而动物呢它是有限的。它的那个内涵。是有限的，它只能够发展到某一个程度。 有一个动物学家做过这样的事情，就是养一只黑猩猩啊，很聪明。跟他的小孩一同长大，这个黑猩猩出生跟小孩出生都是差不多时间。然后呢，两个一直长大，在三岁之前都差不多的这个成长过程，到了三岁就看到差别。在三岁之后呢，这个小孩不断地长大，他的理性啊、理智等等，越来越像成人的情况。而这只黑猩猩呢就停在三岁那个样子。所以从这个实验来去看的，黑猩猩那么高等的动物，它的这个限制，它的长度最多就是到3岁。这个是可以给大家一个参考。 人跟天使的分别，都是为位格者。你可以从三一论来去看，我简单给大家一个提示。人的位格特质跟上主有关，大家想一想，圣旨的特质是什么呢？圣旨跟上帝都是位格者，在三一当中是两位。但是圣旨位格的特质是外显的，不是圣灵成为人，而是圣旨成为肉身。是不是刚才讲的一章，那里讲到圣旨是有情格或者形象，那个形象是外显的。想到圣灵就不是这样的，风随着意识吹啊你不晓得风从哪里来，往哪里去。同样圣灵也是一样，所以就是讲到圣灵的能动性跟它隐藏性是圣灵的特质。天使也有这个特质，在位格这个议题上面，位格内涵和位格延展来去看。整体的内容所呈现的是位格延展，上面是呈现内涵的特质。那这个位格延展的一个内涵所讲的，你可以说负就是那个源头。胜负是位格主的源头。而通过圣旨展现它的ekstasis，通过圣灵展现它的Hypostasis。这个对称性就是通过人展现了从圣旨的那个ekstasis这个特质。而通过天使而呈现了圣灵或者说圣灵的隐藏的，能动的特质。所以这个就是人跟天使的不同的地方，有兴趣可以看一下我这本书的17章。 主持人：谢谢李锦纶老师的分享。李老师给了我们三个问题让我们单独讨论的。我是先把三个问题发在聊天框里面。但是也很抱歉，我们的时间是从七点半到九点半。那么现在我们的时间也快结束了。下面想请李老师为我们做一个结束的祷告。 祷告：最后感谢你给我们以上的一段时间可以对于你的话有不同的角度来去多一点的了解。也通过讨论当中，我们彼此学习，你说你把你的真理，让我们可以按照真理而生活，也让这个真理内容不断地实现在我们生命当中，带领我们前面每一天走的路。从耶稣这个名义祷告。 D：你好，我想问一个问题可以吗？ 老师：可以。 D：因为你的那个这些思路对我来说是有点困难。然后我要想很久。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一下，你刚才提那三个问题也是我想的问题。上帝在对亚当吹那口气的时候，他成为有灵的活人。这个话和我们现在被圣灵重生的这个灵之间是一样的吗？还有一个就是我们现在是圣灵重生，但是我们还在肉身当中，但是我们到时候还是会肉体也要复活。那个时候我们的这个形象，整个的形象是耶稣的那种状态，还是说我们是与神是同等吗？这个灵到底和天使的那个灵，我们现在的圣灵和现在天使的圣灵是一样的吗？还有我觉得重生这一件事情是什么样的一个存在。我们是重生的，到时候耶稣的那种形象可以外在，但是我们这个灵被重生的，天使的那个灵被造的那种灵这是神本身的属性的一部分还是什么东西？ 老师：进到亚当或进到尘土，亚当就活了。但是这个不是说亚当的灵就是等同于圣灵，不是这个意思。我刚才讲的这个激活activation，那个激活的行动圣灵是把亚当所有这些的功能把它激活，它就活了。而亚当的灵魂不等同于圣灵。我们可以这样来去想象，假如亚当没有犯罪堕落的话。圣灵可以与亚当同在，今天我们所说的一个人重生的圣灵内住于我们里面的情况差不多了。亚当没有堕落，这个不是这样发生，所以我们只能够做一个论述来讲，就是圣灵可以与没有堕落的亚当同在，这个是没有问题的啊。这个是从创世纪这个第2章我们可以读得出来，圣灵其实把亚当跟上帝联系起来。讲到将来身体复活的情况一样，我们身体复活只是说现在这个物质的身体会改变，变成一个不朽坏的身体。但是我们作为一个位格者啊，我们的灵魂其实是继续下去的。所以一个人死了，其实是灵魂离开了他的身体。那将来要重新借着这个灵魂啊重新活过来，但是已经不是现在的物质的身体情况。 D：李老师你好，我再问一下，老师我们到时候那样复活了以后，我们实际上就恢复到亚当在伊甸园那样的被造的状态和圣灵同在的状态，而不是说我们重生以后，我们的灵重生然后我们仍然是被造物，对吧？ 老师：我们是被造物这个没有改变，但是在基督里面，我们与基督。成为生命共同体啊，所以基督耶稣有的我们都会有。 D：对我就是这样想，因为耶稣基督有的我们都会有，但是耶稣基督他是神的一部分。 老师：他不是一部分。他是神的儿子。 D：那我们也是神的儿子。就是我们其实就变成了耶稣基督。 老师：我们会变成耶稣基督第二。 D：好，谢谢老师。我就是珍惜这个机会。 老师：当然是这里还有一个区别，就是耶稣基督的圣旨已经是完全丰满，而我们是不断地丰满，这个是很重要的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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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9-23 08:55: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