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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耶路撒冷?——我所亲历的圣地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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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17 09:47:2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境界》独立出品 【国际热点】
文| 梁丰

当我来到以色列,走进曾生活在上海的犹太人家中,拜访当地巴勒斯坦基督徒……不禁思想,耶路撒冷,究竟是谁的圣城?美国正式宣布承认耶路撒冷为以色列首都,一石激起千层浪。2017年圣诞季,上帝怜悯的目光依然注视着这里的犹太人、穆斯林、阿拉伯基督徒。

2017年12月6日,美国总统特朗普正式宣布承认耶路撒冷为以色列国的首都。在这个圣诞季来临之时,这座古城再次成为世人关注的焦点。

笔者第一次踏上以色列的土地,是在2012年1月20日农历除夕前两天。彼时,应以色列外交部的邀请,我和几位同事一起前往以色列参加庆祝中以建交20周年的纪念活动。

在这趟以色列之行开始之前,我早已对这个国家和民族心存好奇和向往。此次去以色列,除了要完成工作任务以外,我心中还抱着另一个动机,就是在我成为基督徒多年之后,亲眼去看一下《圣经》中所描述的那片土地和今天在那里生活着的人们。同时,我心中长久以来存有的一些疑问,也盼望在这次以色列之行中能找到一些答案。

我们乘坐的飞机慢慢穿过厚厚的云层,降落在特拉维夫本·古里安机场。怀着这样的心情,我的以色列之行正式拉开了帷幕。

三大宗教散落的耶路撒冷老城

我们的飞机从北京起飞后,并未一路向西直线飞向以色列,而是向西偏北的方向经俄罗斯和土耳其后到达地中海,再从茫茫大海上折回以色列,这样的航线比直线航程多出了3、4个小时的时间。后来我了解到,这样飞的原因是因为中东多个阿拉伯国家对以色列的“禁飞令”,为了安全考虑不得已而为之。

下飞机后,按照计划,我们直奔耶路撒冷。因为那天是周五,我们希望能在安息日到来之前,抵达住处。从特拉维夫机场出发,我们坐火车一路向东经过高低起伏的山地和平原,大约经过两小时的车程,就从海边来到了位于内陆的耶路撒冷。

耶路撒冷,这座举世闻名的“圣城”,犹太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的共同圣地,安静的在那里。天色开始有点变暗,街上已经可以看到许多身着黑西装,带着黑帽子,留着辫子的犹太人步履匆匆地赶回家。而我和同事们却赶往耶路撒冷老城,想在所有商店关门前赶紧找点东西吃。

布满迷宫般窄巷的耶路撒冷老城,如今大致被划分为4大块区域:基督徒区、穆斯林区、犹太区和亚美尼亚区,如堡垒般的石墙将整个老城环绕起来,三大宗教众多重要的宗教场所就散落分布在这座面积不足1平方公里的古城里。

没几步路,我们就来到古城的一个入口,从这里进去,我们来到了基督徒区。在一家看上去还在营业的餐厅中,我们落了座。此时,一个看上去像是阿拉伯人的家庭正要离开。经过攀谈,我得知这一家人是从距耶路撒冷几十公里外的伯利恒来的巴勒斯坦的基督徒,他们经常会来耶路撒冷的教堂做礼拜,因为明天是安息日,以色列人不让他们过来,所以只有在周五来。

而伯利恒正是我此行想要去寻访的地方之一,于是我问他们是否可以留一个联系方式,一位名叫约瑟夫的男子欣然应允。没有想到,这个不经意的插曲促成了几天后一段难忘的经历。


从客西马尼园眺望耶路撒冷城

在特拉维夫,采访上海犹太难民

2003年,我刚进入大学的时候,第一次接触到了基督信仰。经过了大学四年的曲折寻求,2007年毕业的时候,我受洗成为了一名基督徒。

在那段寻求的经历中,包括后来成为基督徒很长一段时间里,“犹太人”这个在《圣经》中被屡屡提及的群体令我充满好奇。然而对于今天的以色列国和犹太人,除了二战中德国纳粹的迫害和知道许多名人是犹太裔以外,我对他们的认知几乎是一片空白。

2010年,当我正式成为一名记者后,便开始关注这一群体。巧的是,我所生活的城市上海,与犹太人竟有一段异常特殊的交集。

2011年,我在访问上海犹太难民纪念馆过程中,第一次知道了犹太人尼娜的故事。

出生在波兰的尼娜和她的家人在二战初期,为了逃避德国纳粹的迫害,一家人从波兰万里迢迢跨越了俄罗斯,逃亡到日本,当时几乎所有国家都拒绝接受犹太难民,他们只能来到唯一仍向犹太人开放的国际城市——上海。据上海犹太难民纪念馆的记录,在二战期间,大约有三万犹太人逃至上海避难,在这座城市里居住直到二战结束,而他们当中很多人后来都成了以色列复国后的第一批公民。

从1941年直到1947年,尼娜在上海度过了6年多的少年时光,直到战争结束后她和家人离开上海,远渡重洋前往美国。在伯克利,她认识了自己未来的丈夫埃德莫尼,两人结婚后一起回到了以色列定居。

尼娜的故事是千千万万个上海犹太难民故事的缩影,也是在二战中经历悲惨遭遇的犹太人的故事之一。没想到几个月后,我就有了去以色列的机会,使我想要当面采访她的梦想得以成真。

那天下午,我来到了他们位于特拉维夫郊区的家。已经年过80的尼娜夫妇因为我的来访格外地激动,她特地叫来了另外两位当年也曾在上海居住过的犹太人,以及一位犹太作家利亚女士,一起接受我的采访。那天,我们整整聊了一个下午,尽管已过去了半个多世纪,尼娜却仍能清楚地记起在上海法租界的梧桐树下和虹口隔离区小阁楼上度过的每一天,令我惊讶不已。

采访了尼娜后,我还采访了许多当年在中国不同地方生活的犹太人,他们大多年逾古稀,但是对于那段日子仍记忆犹新。在整个采访过程中,我一方面对犹太人所遭受的苦难感到震惊,同时也深深敬佩他们顽强的生命力,在恶劣境况中互相帮助、顽强求生的勇气。

犹太人,真的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群体。


尼娜给我看她当年在上海生活的照片

错失的故事:不可能的建国

然而等我回到上海后,在整理材料的过程中才突然发现,我犯了一个令自己后悔不已的错误,我居然错过了近在眼前的一个更重要的新闻人物——尼娜的丈夫埃德莫尼。埃德莫尼是出生在耶路撒冷的犹太人,曾担任以色列著名情报组织摩萨德第六任局长,他亲身参加了以色列复国后的第一次中东战争,可谓是以色列的建国元勋。

根据《圣经》记载,在公元前586年,当时的犹大国被巴比伦灭亡,在亡国2500多年后,以色列国在公元1948年奇迹般地重新建国。

以色列1948年的复国,与1890年在欧洲犹太人中兴起的“ 犹太复国主义”政治运动密不可分。犹太复国者认为,这一运动的宗旨就是为了实现旧约圣经中上帝与亚伯拉罕的立约,应许他的后裔在埃及与幼发拉底河之间的那块土地上建立属于以色列人的国家。

在以色列复国后的18年里,中东地区大大小小打了五次中东战争,交战各方伤亡数以万计,冲突至今仍未平息。从法理上看,尽管以色列的复国受到了联合国和国际社会的承认,但是对于耶路撒冷归属的争论却从未停止过。

1949年第二次中东战争结束后,双方签署停战协定,认定西耶路撒冷归以色列,东耶路撒冷和西岸地区归约旦。然而1967年的第三次中东战争后,以色列通过武力占领了东耶路撒冷,宣布整个耶路撒冷为以色列“永久、不可分割的首都”。而巴勒斯坦一方则坚持要求把东耶路撒冷作为巴方首都。目前,国际社会普遍支持以“两国方案”解决巴以冲突,即依据1967年边界建立以东耶路撒冷为首都的巴勒斯坦国,巴以相互承认并和平共存。

自1982年第五次中东战争结束至今,围绕着耶路撒冷这座“和平之城”的归属,巴以双方进行了举步维艰的和谈之路,至今仍未有结果。虽然近年来中东地区的主要矛盾逐渐转移至中东国家内部不同伊斯兰教派所引发的对抗,然而巴以问题始终是一把悬在那里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时代论神学的影响

2017年12月6日,美国总统特朗普正式宣布承认耶路撒冷为以色列国的首都,打破了巴以问题数十年来的僵局。这不仅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位做出如此表态的总统,也使美国成为了全世界第一个承认耶路撒冷是以色列首都的国家。

特朗普的声明一出,旋即遭到了国际社会的强烈反对。12月18日,特朗普政府第一次在安理会行使否决权,否决了另外14个理事国都支持的涉及耶路撒冷地位的决议草案。

从地缘政治和国际关系的角度来看,所有国家包括以色列都清楚地知道,作为几十年来巴以问题的核心,耶路撒冷的地位问题是极度敏感的,而“两国方案”作为一个可以在中东地区实现长久和平的方案,目前其实现变得遥遥无期。那么特朗普为何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这样的决定呢?

有评论认为,特朗普此举更多是为了讨好国内支持他的选民,尤其是在大选中出钱最多的“金主”犹太游说集团和铁杆票仓——认同犹太复国主义的福音派基督徒。2017年以色列实际控制东耶路撒冷已经超过50年,在目前的中东乱局中,各派势力都借机提出利益诉求,商人出身的特朗普自然不甘人后。

然而福音派基督徒,这群原本与犹太游说集团在美国政治光谱上相距甚远的群体为什么会在以色列这个问题上走得如此之近呢?这背后主要是神学理论的影响,“时代论”神学的末世论在基督徒群体中造成了意见分裂。

“时代论”最早是由英国普利茅斯弟兄会创办人达秘( John Nelson Darby )在19世纪提出,而其中的末世观后来在基督教界影响至巨。达秘相信,旧约圣经对以色列人的应许并未完全实现,上帝对以色列人和今日的教会有不同的计划。以色列在末日要复国,回到上帝所应许的圣地。耶路撒冷圣殿山将第三次建造圣殿,犹太人恢复献祭。之后,教会与信徒将被提到空中与基督相遇,地上开始七年大灾难。七年之末,将发生哈米吉多顿大战,基督再度降到地上,剩余的犹太人将完全归顺基督。基督在地作王一千年,之后最后审判来到;新天新地则从新耶路撒冷开始。

而以色列1948年的复国,似乎正应验了“时代论”的预言。1967年的“六日战争”之后,以色列占领了耶路撒冷和约旦河西岸,时代论者更肯定这是圣经预言的逐步实现。

达秘的思想传到美国后,产生了广泛的影响,一些知名基督徒领袖如杰利·法威尔(Jerry Falwell)、葛福临(葛培理牧师长子)、爱家创办人道布森等以及一些神学机构如达拉斯神学院和慕迪神学院等都深受其影响。

特别要指出的是,时代论的思想,在20世纪初经过美国人司克福(C.L.Scofield)注释圣经的传播,对早期华人教会影响巨大,包括倪柝声、王明道、宋尚节、贾玉铭等华人教会领袖都受到这一思想的影响,因而今天在许多华人教会中,都可以找到支持“时代论”的影子。

在时代论理论的影响下,就不难理解为何许多福音派基督徒会支持犹太人复国以及一系列做法。此次推动特朗普做出对耶路撒冷地位宣告背后的主要推手之一,副总统彭斯即是这一神学理念的坚定支持者。


隔离墙巴勒斯坦一侧的涂鸦

高墙另一边的巴勒斯坦基督徒

2012年在以色列访问期间,除了与当地犹太人的密切接触以外,我还特地去了一趟离耶路撒冷不远的伯利恒。我想借此机会去看一下当地巴勒斯坦人的真实生活状况。

那天,天下着毛毛细雨,一大早,我就来到了耶路撒冷汽车站,坐上一辆中巴,半个多小时就到了伯利恒。一下车,我就明显感受到到伯利恒和耶路撒冷的巨大差别:杂乱的城市建筑和破败的街头景象,整座城市显得灰暗和没落。

我先去探访了伯利恒的耶稣诞生地——伯利恒圣诞教堂。从外观上看,这座已被改建成观光景点的教堂,和《圣经》中记载的马槽似乎已经没有了什么相似之处。在教堂的底部,有着一个传说从耶稣诞生的泥马槽改建而成的伯利恒14星洞,每天都有许多从世界各地赶来的基督徒来到这里“朝圣”。

本文开头我曾提到在耶路撒冷老城的餐厅偶遇一个叫约瑟夫的人,从教堂出来,我拨通了他留下的电话,约瑟夫得知我的到来显然觉得有些意外。他热情地让我稍等,他马上中午下班就过来接我。

一会儿,约瑟夫就来了,他热情地邀请我去他家里坐一坐。有意思的是,那一刻,我忽然想到了《圣经》中描述犹太人接待客旅的内容。

这是我第一次到阿拉伯人家中做客。约瑟夫的家挺大,我见到了他的父亲、母亲和兄弟姐妹们。约瑟夫在当地一家银行工作,他有一个弟弟在巴勒斯坦一家新闻媒体做记者,和我是同行。尽管是第一次见面,他们却对我毫不见外,可能是对我这个从遥远国度来的陌生人也充满好奇吧。他们为我倒上了热腾腾的薄荷茶,桌上摆满了各色中东糕点。

在和约瑟夫家人的聊天中,我得知他们一家都是基督徒,约瑟夫的父亲告诉我,他们家族很早之前就是基督徒了。然而几十年来的战乱,令当地人生活艰辛。基督徒更是艰难,作为当地的“少数人群”,他们不仅要受到穆斯林的歧视,更是饱受以色列人的“逼迫”。

1967年“六日战争”之后,战胜的以色列开始管辖巴勒斯坦地区数百万阿拉伯裔居民。伊斯兰教的圆顶清真寺和阿克萨清真寺仍交给穆斯林管理。“六日战争”之前,约旦占领东耶路撒冷期间,驱逐了犹太区的所有犹太居民,清除犹太村落、炸毁犹太会堂、铲平犹太墓园。或许是出于对巴勒斯坦各派政治力量的失望,导致东耶路撒冷40%的阿拉伯人表示,如果该地未来交由巴勒斯坦统治,他们将会选择离开。

今天在约旦河西岸大约生活着230万阿拉伯裔巴勒斯坦人,在加沙地区大约160万。总人口差不多接近以色列的犹太人口。根据以色列政府的规定,这些人遭到各种歧视,因为土地被以色列定居点和隔离墙切割得支离破碎,衣食住行都非常不便。

约瑟夫家和许多巴勒斯坦基督徒的经历告诉我一个尴尬的事实,当地的阿拉伯基督徒,虽然祖先在这片土地居住了将近两千年,然而近年却纷纷离开。他们说,并非因为受到穆斯林的迫害,乃是为逃避以色列人。

临别前,约瑟夫的弟弟带我来到他工作的“报社”,其实就是一个私人公寓改建的办公室。在一间房间里,他指着墙上一张布满无数标识的地图告诉我,这就是以色列在巴勒斯坦地区设立的“隔离墙”和检查站。而他们的同胞,每天生活工作都要经过这些检查站才能去到墙的另一面。以色列政府称,这些措施是为了保障国民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恐怖袭击的安全考虑,不得已而为之。

在告别约瑟夫一家后,我特意去看了一下伯利恒市区内的隔离墙。这些隔离墙看上去至少高达3米以上,并且连绵不断,墙上巴勒斯坦一侧画满了各种涂鸦和标语。就在一段隔离墙不远处,有一家巴勒斯坦当地幼儿园,里面的孩子们在用轮胎改造的秋千上玩耍,在那一刹那,我有一种错觉,仿佛这个世界的纷争和战乱与他们无关,然而残酷的现实告诉我,这一切是那么真实而深刻地影响着他们的未来。

在回耶路撒冷的路上,我亲身经历了过“检查站”的过程。作为一名中国游客,我无需排着长长的队伍通过荷枪实弹的以色列士兵严格的检查,在巴勒斯坦人“羡慕”的眼光中,我低头快速走过一条空空的“快捷通道”,跳上一辆巴士,匆匆离开了伯利恒。



上帝是不偏待人的

每年,都会有大量来自全世界各地的游客前往以色列观光和“朝圣”,然而很少有人,会去了解隔离墙另一面的巴勒斯坦人的生活状态。

2013年,巴勒斯坦的基督徒制作了一部名叫《石头的呼叫》的影片,叙述自1948年以来他们所遭受的不公正待遇。巴勒斯坦的基督徒提出:“在这场争执中,上帝会站在哪里?耶稣会怎样看待检查站的双方?”他们呼吁,教会要把希望带给巴勒斯坦和基督徒。“我们所关心的是和解,以及上帝的和平。”

在特朗普正式承认耶路撒冷为以色列的首都后,中东地区几乎所有的基督教领袖都一致反对这一决定,称这一举措将“加剧仇恨、冲突、暴力和苦难”。伯利恒的基督徒市长也拒绝与原计划到访的美国副总统彭斯会面。据美国《今日基督教》的报道,巴勒斯坦基督徒“感到被抛弃了”,美国支持犹太复国主义的福音派基督徒领袖们“在庆祝,而却完全无视巴勒斯坦人如何感觉”。

美国许多保守的福音派基督徒对特朗普的声明欢欣鼓舞。几十年来对以色列的支持,一直是这一群体中许多人的标志性行为。但近年来随着一批批福音派人士亲赴中东访问,拜访在以色列占领下受苦的主内弟兄姊妹,部分人的态度开始出现变化,反省到“西方基督徒的傲慢和麻木不仁是不可饶恕的”。值得注意的是,以色列仍在通过拒绝发放签证等方式禁止宣教士进入。

那一年冬天,伯利恒隔离墙边的巴勒斯坦小孩和检查站前长长的队伍,以及之后我在耶路撒冷哭墙前看到的终日不断祈祷的犹太人,一起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中,至今仍难以忘怀。从以色列回来后,我一直问自己,今天,上帝会站在谁的一边呢?在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的经历,让我深切地感受到,上帝是“不偏待人的”。

在我抵达耶路撒冷后,认识的第一群基督徒,正是来自巴勒斯坦的阿拉伯人,在他们的故事里我深深感受到上帝对他们的保守。然而我也在尼娜和她的朋友身上,同样看到上帝对以色列人的眷顾与怜悯,等待他们回转,真正认识以色列民族的救主弥赛亚已经来到,不要再像历史上一样依靠埃及或其他强大的政治势力,以至于失去平安。

无论是以色列人,还是巴勒斯坦人,同样都是上帝所爱的,正如上帝昔日同样眷顾以撒和以实玛利。想要和平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彼此为了达成目的都曾经做出过伤害对方的事情,公义彰显后的饶恕与和解是唯一的出路。

耶路撒冷,究竟是谁的圣城?

两千多年前,罗马总督彼拉多问耶稣,他是否是犹太人的王。耶稣回答说,“我的国不属这世界。我的国若属这世界,我的臣仆必要争战,使我不至于被交给犹太人。只是我的国不属这世界。”

转载自《境界》,微信号newjingj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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